失败者的等级

如果失败者有等级之分，先生，老人一边说着，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脏抹布擦了擦鼻子，那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
谢谢您，好心的先生，米雷利说道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古人侮辱了。“我很感激您能看出我身上的特别之处。”

哦，老人说道。“先生，您真是独一无二。世上没有两个人像您这样。谢天谢地！”

米雷利笑着谢绝了老人递来的抹鼻布。“我很好，我的老朋友。”

“我虽然老了，”老人轻笑道。“但我认为我不配朋友这个尊贵的称号。”

哦，但您当然配得上！”米雷利笑着说。“请坐到我旁边来，我再给您买一杯麦芽酒。”

老人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米雷利旁边的凳子上。

“我要一小杯酒配上那一品脱麦芽酒，”他说。米雷利点点头，从包里掏出一个钱包，勾了勾手指，叫来服务员。他点了酒，然后两人一边喝着麦芽酒，一边环顾着这间老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