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rystal li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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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碟完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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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迎来到冲浪普拉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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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《美国商业简史》系列的第15期下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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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在他33岁生日前一天接受的采访中提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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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如今的社媒环境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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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场泡沫几乎是以天或月为单位膨胀和破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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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正是FTX的真实写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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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的加密市场可以说是哀嚎遍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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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特币暴跌至2020年以来最低水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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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inbase股价暴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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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寒冬来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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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量机构和投资者资金紧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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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场信心正在崩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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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FTX却在这场寒冬中迅猛扩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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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了加密货币市场的白衣骑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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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1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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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银、Paradiam等大型机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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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加注4亿美元的C轮融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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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立不足3年的FTX估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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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到了空前的320亿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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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超过了瑞士信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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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意志银行等传统金融巨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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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2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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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花费数千万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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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超级碗中播放了一则广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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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赛结束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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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则和希拉里·克林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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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果姐凯蒂·佩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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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卡普里奥，还有贝索斯一起参加了派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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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SBF第一次和政界接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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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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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在大力推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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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货币行业的合规监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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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告诉记者
1:05
监管是提高加密货币行业声誉的一个重要因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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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常理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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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改善或使加密交易领域更易控制的措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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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会限制SBF从加密市场中赚更多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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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十分大方地表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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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愿意在这件事上有所取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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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当坏人赚大钱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好计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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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你会用这些钱尝试着做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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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越来越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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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策略最终会失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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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赚钱时还是要遵守规范、做个好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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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们记住他的这句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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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往后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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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3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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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斯克收购推特（现改名为X）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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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当时最大的焦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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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通过麦克阿斯吉尔（MacAskill）联系上马斯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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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为其收购推特出资至少30亿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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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一起打造一个区块链版推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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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马斯克否决了这个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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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在SBF表示单纯出资也可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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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然拒绝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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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倒台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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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斯克发X评论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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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早就触发了我的造假探测器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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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马斯克拒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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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影响SBF在2022年5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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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评为全球百大影响力人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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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也确实在发挥他的影响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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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5月到7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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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ST(Terra)、luna等一系列加密货币崩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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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发了Celsius Network、Blockfi和Voyager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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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货币贷款机构的破产浪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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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SBF在这破产浪潮中伸出了援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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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肆收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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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得到了币圈圣母的绰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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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更多人的“造假探测器”开始启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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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界一直对Alameda Research的财务状况抱有疑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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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由SBF创办的量化交易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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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论上是独立运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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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行业内的许多人都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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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和Alameda的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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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不仅仅是“交易所和客户”的关系那么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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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场上的流言越来越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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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因为SBF“白衣骑士”的形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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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未引起太多关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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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8月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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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登上《财富》杂志封面
2:45
标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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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个巴菲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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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细看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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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个巴菲特后面跟着的小标题是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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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反直觉投资策略要么会为他建造一个帝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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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以灾难收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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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成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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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3个月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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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11月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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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和SBF本人的命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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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发生不可逆的转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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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10月3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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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在香港金融科技周演讲时候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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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产和投资不应该以财富为基础
3:10
而应以知识为基础
3:12
因为“基于财富的资产是阶级主义和种族主义的
3:16
并创造了大规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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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公平的数字资产获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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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富人变得更加富有”
3:20
SBF还说
3:22
"我们希望确保人们知道他们正在访问什么
3:24
他们知道风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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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能做出合理的判断
3:27
所以实施基于知识的系统
3:28
来确定访问权限比基于财富的系统更有效"
3:32
但事实上
3:33
FTX的客户们
3:34
根本不知道他们身处什么样的风险之中
3:37
2022年11月2日
3:38
SBF在香港发表完关于风险的讲话不过2天后
3:42
知名加密媒体 CoinDesk 发布了一篇爆炸性报道
3:45
直接把Alameda Research的资产负债表公之于众
3:48
所有人都惊呆了
3:50
Alameda的资产负债表显示
3:51
Alameda实际上有着巨大的财务漏洞
3:54
它的核心资产居然是
3:55
FTX自己发行的FTT代币
3:58
换句话说
3:59
Alameda的钱
3:59
并不是美元、比特币或以太坊
4:02
而是SBF自己印出来的“积分”
4:04
这就像一家银行告诉你：“别担心
4:06
我们很健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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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有100亿的资产”
4:08
然后你仔细一看
4:10
他们的资产全是自己印出来的“银行积分”
4:12
不是现金
4:13
也没有任何真正的外部资产支撑
4:15
这就意味着如果FTT价格下跌
4:17
它的整个资产负债表就会崩溃
4:20
FTX推行的FTT
4:21
给予了所有者在FTX上更低成本交易的优惠
4:25
并能够赚取利息和奖励
4:27
如免除区块链的提现费用
4:28
但这种代币对大多数交易者的真正价值就是
4:32
简单的投机
4:33
也就是说
4:33
希望价格会永远上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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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投资者可以在FTT和其他货币升值时获利
4:39
但它们在很大程度上不受监管
4:41
特别容易受到市场低迷的影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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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的关键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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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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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将客户资产作为贷款抵押
4:47
然后用自己随意制作的代币覆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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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将一小部分供应量注入公开市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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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家公司之间的财务花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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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少有点像近20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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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源公司安然(Enron)倒闭的一幕
4:58
当时
4:58
安然实际上是通过
5:00
将表现不佳的资产转移到
5:01
表外子公司来隐藏损失
5:04
然后创造出复杂的金融工具来掩盖这些波动
5:07
这篇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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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把FTX和Alameda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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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秘密交易”暴露在阳光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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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发市场的深度怀疑：
5:13
“FTX是不是根本拿不出钱？”
5:15
就在市场还在消化这份报告的时候
5:18
11月6日
5:18
币安（Binance）CEO赵长鹏（CZ）
5:20
突然在推特上扔下了一颗核弹
5:22
他说：“由于近期披露的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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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决定清算手中所有的FTT代币”
5:27
币安手里的FTT可不是小数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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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达5.8亿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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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的杀伤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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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雷曼危机时银行宣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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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再信任某家投行”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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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引爆市场恐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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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代币并没有真正的价值支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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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更像是一种“市场信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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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用户相信FTX
5:42
它就有价值
5:43
一旦用户失去信任
5:44
它就会迅速归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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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FTX最可怕的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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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财富是靠信任构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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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信任一旦崩塌
5:51
所有的泡沫都会瞬间破裂
5:53
在CZ发推后
5:54
Alameda的首席执行官
5:55
卡罗琳·埃里森（Caroline Ellison）发推文说
5:57
Alameda很愿意以22美元的价格
5:59
购买Binance的所有FTT
6:01
然而这条推文并没能恢复投资者的信任
6:04
反而让人们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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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美元是个很关键的价格
6:08
一旦跌破这一价格
6:09
FTT的暴跌将不可阻挡
6:11
进而引发了市场的恐慌性抛售
6:13
不仅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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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遭遇了币圈史上最严重的“银行挤兑”
6:17
11月6日
6:18
FTX的用户开始大规模提币
6:21
仅仅48小时内
6:22
用户从就FTX提出超过60亿美元的资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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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在提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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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FTX根本没有这么多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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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都去哪了？
6:30
短短两天
6:31
FTX的流动性枯竭
6:33
从巅峰光速坠入深渊
6:35
面对这场金融海啸
6:36
曾是其他交易所“白衣骑士”的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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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得不尝试寻找自己的救世主
6:41
而他的首选对象
6:42
就是他的老对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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币安的CZ
6:44
2022年11月8日
6:46
CZ在推特上宣布
6:47
“为了保护用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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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决定收购FTX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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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场短暂回暖
6:51
投资者以为危机有望化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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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高兴太早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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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一天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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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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币安突然宣布放弃收购FT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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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由是
7:00
“经过尽职调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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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发现FTX的财务漏洞过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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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无法挽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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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场一度传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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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的资金缺口当时已经超过80亿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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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在接受《纽约时报》采访时声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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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Z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买下FT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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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流露出的收购意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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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为了再踩上一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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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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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推测是有道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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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倒台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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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然有更多的机构交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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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托管转移到币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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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者已经准备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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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在这个行业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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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作为一个中心化的交易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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币安日益增长的主导地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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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引发人们对于垄断的合理担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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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情理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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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Z发表声明称币安没有债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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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有使用BNB代币作为抵押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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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踩得明目张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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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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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经历过SBF的花言巧语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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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Z的话又有多高的可信度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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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货币投资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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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是世界上最容易相信的人
7:49
相信有人能带自己一夜暴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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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可以是最容易失去信心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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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在某种加密货币上看不到暴富的机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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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会毫不留情地转身奔向下一个发财梦
7:59
在币安放弃收购FTX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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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T价格暴跌至3美元以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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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 连夜关闭了提款通道
8:06
大量用户的资金被困在 FTX 内
8:08
无法提现
8:09
用户彻底陷入恐慌
8:10
投资者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
8:12
而此刻的FTX已经完全扛不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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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11日
8:16
FTX根据美国破产法第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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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式申请启动破产保护程序
8:20
对象包括FTX、FTX U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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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Alameda Researc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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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估值320亿美元的加密帝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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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10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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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轰然倒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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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仅仅是一家公司的倒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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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是整个加密市场信任体系的重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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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的破产
8:34
直接波及全球约100万用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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损失金额超80亿美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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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币圈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金融灾难
8:41
SBF辞去了FTX的CEO职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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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的财富、声誉、影响力
8:46
也在这一刻全部归零
8:47
FTX进入破产程序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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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师约翰·雷三世（John J Ray III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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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管了FT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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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是当年负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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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（Enron）公司破产重组的专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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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科普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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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是华尔街历史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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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臭名昭著的财务欺诈案之一
9:00
市值600亿美元的公司一夜之间破产
9:02
震动全球金融市场
9:04
现在
9:04
雷接手FT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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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上就等于官方认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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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的情况跟安然一样糟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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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可能更严重
9:11
而雷在接手后
9:12
也直接开门见山地说
9:14
“我从业40多年
9:15
从未见过如此彻底的公司治理失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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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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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财务灾难
9:21
内部管理混乱到让人无法想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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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的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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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没有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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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少数核心成员会制定一些大方针
9:28
剩下的基本上就是无为而治
9:30
很大一部分员工根本没有明确的工作职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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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司法部很快介入调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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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揭开了FTX那席华美的袍
9:37
SBF曾经承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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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户资金是安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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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不会挪用存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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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实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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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和Alameda Research的资金池
9:45
完全混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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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隔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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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就像是一家赌场
9:49
而Alameda Research是赌场里最大的玩家
9:52
但这家赌场允许它的“自己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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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用客人的钱下注
9:56
调查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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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ameda用用户存款进行杠杆交易
9:59
试图在市场上赚大钱
10:01
结果亏得一塌糊涂
10:02
不得不说
10:03
杠杆是金融机构每次崩溃的根源
10:05
无论是传统金融机构还是加密金融机构
10:08
除了挪用用户存款进行高风险交易外
10:11
SBF也根本不像他所塑造的形象那样
10:14
毫不在意物质享受
10:15
SBF在巴哈马
10:17
用客户的资金购置了
10:18
总价值超过3亿美元豪华别墅
10:21
他的父母也在巴哈马
10:22
买了价值超2000万美元的房产
10:24
据《华盛顿邮报》报道
10:26
SBF在巴哈马举办的加密货币会议
10:28
最主要的活动就是一起吸食安非他命
10:31
在判决SBF25年刑期的那场法庭审判上
10:34
他的律师曾请求法官允许SBF
10:37
摄入一些安非他命
10:38
以缓解其难以抑制的身体颤抖
10:40
但被拒绝了
10:41
而那些曾引起哗然的大手笔政治捐款和名人代言与赞助
10:45
也几乎都挪用了用户资金
10:47
换句话说
10:47
FTX根本不是一家“合规”的金融公司
10:50
而更像是一个由SBF和他的亲信
10:53
掌控的“私人提款机”
10:55
当加密货币市场顺风顺水时
10:57
这个骗局还能勉强维持
10:59
但当FTT代币暴跌
11:00
用户疯狂提现时
11:02
整个资金链瞬间断裂
11:04
骗局被彻底揭穿
11:05
美国当局立即对SBF展开全球通缉
11:08
而此时的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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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待在巴哈马的豪宅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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频繁接触媒体
11:13
试图维持自己有效利他主义的人设
11:15
称一切都是在追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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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伟大的事业中不小心“搞砸了”
11:19
2022年12月12日
11:20
SBF在巴哈马以“金融犯罪”罪名被捕
11:23
几天后
11:24
他被引渡回美国
11:25
正式进入司法程序
11:27
SBF面临八项重罪指控
11:29
包括欺诈（Fraud）
11:30
洗钱（Money Laundering）
11:30
共谋挪用客户资金（Conspiracy to Commit Fraud）等等
11:32
罪名加起来最高刑期可达100多年
11:35
随着调查的深入
11:36
新的刑事指控还在增加
11:38
包括贿赂外国政府官员
11:40
滥用客户资金进行政治捐款等
11:42
但即便到了这个地步
11:43
SBF依然不愿认罪
11:45
在庭审过程中
11:46
他一度试图狡辩
11:48
“我不是有意欺诈客户
11:49
我只是管理不善
11:50
低估了市场风险”
11:51
然而
11:52
FTX的财务记录显示
11:54
SBF亲自批准了将用户存款转移给Alameda
11:57
Alameda的CEO卡罗琳·埃里森（Caroline Ellison）
12:00
和FTX高管纷纷认罪
12:02
并指证SBF
12:03
大量内部邮件
12:04
聊天记录曝光
12:05
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
12:07
SBF的律师团队
12:08
也逐渐放弃了无罪抗辩
12:10
开始寻求“尽可能减少刑期”的策略
12:12
根据SBF的狱中采访
12:14
美国司法部门铁了心
12:16
要把他的案子做成一个典型
12:18
甚至不惜采取了一些不光彩的强硬手段
12:20
比如
12:21
FTX联席CEO瑞恩·萨拉姆（Ryan Salame）
12:23
同样遭到起诉
12:24
他最初拒绝认罪
12:25
但检方威胁他
12:26
如果不按照拜登政府司法部的意愿行事
12:29
他怀着孕的妻子
12:30
可能会因共和党国会候选人身份而被起诉
12:33
萨拉姆被迫承认了罪名
12:35
经历一年多的审判后
12:37
2024年3月28日
12:38
法院宣判SBF欺诈罪成立
12:40
判处他25年监禁
12:42
并没收超过110亿美元的资产
12:44
有意思的是
12:45
就在这一年的时间里
12:46
加密货币市场重回牛市
12:48
价格狂飙
12:49
比特币价格从当时的约17000美元
12:52
飙升至今天的超84000美元
12:54
FTX资产升值的部分
12:56
甚至完全补足了财务漏洞
12:58
SBF也因此在抗辩时强调
13:01
FTX客户实际上并未损失金钱
13:03
但是
13:04
根据破产管理团队
13:05
在2023年发表的处理办法
13:07
债权人将以破产日价格
13:10
以美元形式获得赔付
13:11
而不是直接拿回自己的加密货币
13:13
对债权人来说
13:15
因此导致的机会成本损失
13:16
只好自己咽下了
13:18
美国地区法官刘易斯·卡普兰 (Lewis Kaplan)
13:20
当日在曼哈顿法庭听证会上
13:22
驳回了SBF的抗辩
13:23
随后做出了判决
13:25
从币圈最年轻的亿万富翁
13:27
到全球最臭名昭著的诈骗犯之一
13:29
SBF的传奇正式终结
13:31
FTX的破产
13:32
直接导致了加密货币行业的信任危机
13:35
投资者对交易所的安全性和透明度
13:37
产生了深深的怀疑
13:38
纷纷选择撤资
13:40
导致其他交易所也面临流动性压力
13:42
例如
13:43
加密借贷平台Genesis
13:45
因在FTX事件中损失1.75亿美元
13:48
不得不暂停提款服务
13:49
陷入流动性危机
13:51
这种多米诺骨牌效应
13:52
使得整个行业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
13:55
因为
13:55
FTX崩盘事件令人心惊的
13:57
不只是天文数字般的资金亏空
13:59
也因为肇事者的犯罪行径
14:01
几乎不受任何审查机制的监督
14:04
迈克尔 刘易斯（Michael Louis）
14:05
在经过两年对SBF的近距离观察和采访后
14:08
撰写了《无限风暴：FTX 帝国兴衰交响曲》这本书
14:12
插一句
14:13
刘易斯还写过《说谎者的扑克牌》
14:15
和《大空头》
14:16
后者写了美国次贷危机时期
14:18
那些空头们的故事
14:19
非常详实精彩
14:20
推荐大家看原著
14:22
没时间看书的朋友
14:23
可以看下美国商业简史第5期
14:25
我详细讲了让“空头之神”约翰保尔森
14:28
一举成名的金融之战
14:29
说回SBF
14:30
《无限风暴》里有一段关于
14:32
FTX 与币安（Binance）
14:33
在“监管合规”态度上的言论
14:35
刘易斯说
14:36
“币安就像是班上的恶霸
14:38
FTX 的想法
14:39
就像是班上的怪咖”
14:40
当时明面上的情况是
14:42
SBF一直宣传自己愿意接受监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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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希望通过监管消除不符合规范的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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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化行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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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CZ则不断地将币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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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个国家转移到另一个国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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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图逃避所有的司法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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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里提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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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甚至向一些政府提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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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当局目前没有加密货币相关法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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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希望制定一部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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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的法务团队会相当愿意帮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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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不说这种现役选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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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参与制定比赛规则的想法合不合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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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集官方宠爱于一身的模范生形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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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立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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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杉资本甚至曾经在一篇文章中夸赞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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称其父母都是律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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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SBF致力于迈出正确的每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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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篇文章在SBF东窗事发后没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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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已经被删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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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真的像他所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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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监管的忠实拥护者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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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观点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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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之所以提倡监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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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为了给FTX建造一个护城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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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挑战币安地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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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现行业垄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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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实际上完全违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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区块链和加密货币技术最开始去中心化的愿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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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去中心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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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通过分布式账本和点对点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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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现无需中心机构干预的交易和信息传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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赋予用户更大的自主权和隐私保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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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的实现方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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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DeF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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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中心化金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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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DeFi至今仍面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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技术风险和流动性不足的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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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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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加密货币市场最常见的金融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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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交易所为中心机构的CeF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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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心化金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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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和币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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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CeFi的典型代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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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eFi的优势在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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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动性、交易速度和安全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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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可能存在监管风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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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对中心化机构的信任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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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加密货币市场的发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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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eFi和DeFi两派信徒的竞争也愈发激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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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FTX在监管合规上的激进态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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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疑违背了区块链技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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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动金融包容性和自由化的初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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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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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是不是真的支持监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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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待商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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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被通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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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在巴拿马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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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在线上接受了VOX记者的采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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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提到此前自己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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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意接受政府监管的发言都是公关（Pr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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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他认为监管把一切都搞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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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他的监管”（Fuck regulators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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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的原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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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的恼羞成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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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说不是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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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对他笑脸相迎的华尔街政客们纷纷与他划清了界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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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民主党的“大金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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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政治优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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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SBF在狱中接受采访时爆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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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2022年中后期开始私下给共和党捐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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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额和给民主党的差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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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他自己推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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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续法庭对其毫不留情的审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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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怕与此事有一定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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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表里不一的表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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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还做过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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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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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总是说他之所以创办FT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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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当时他控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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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ameda Research做了很多加密货币交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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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了当时交易所的落后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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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建立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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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好、更安全的加密货币交易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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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SBF的前女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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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担任Alameda Research CEO的埃里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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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法庭上的证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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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FTX是一个很好的资金来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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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更好更安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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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是无稽之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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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曾对刘易斯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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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来没有人问过风险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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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人问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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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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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应该要么顾左右而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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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含糊其辞混过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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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不是没有人问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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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彭博商业周刊》的一篇专访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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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实际上被问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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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的风险管理机制有多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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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的回答也非常经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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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我们没有遇到过大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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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没有哪一天损失的金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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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比我们从交易费用赚到的营收要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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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时候基本上损失是零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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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风险管理对我们来说不是个大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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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值得思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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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数字上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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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大的麻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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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 奉行的唯赚钱结果论式的“有效利他主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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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让世界变得更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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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给了他自己一个永远自洽的道德护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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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易斯曾问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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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到底想赚多少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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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的回答是：“无限财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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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过头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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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拥有无限财富的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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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从未真正理解金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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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密货币市场是一个极端波动的市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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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能在数月间创造亿万富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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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能在一夜之间让人血本无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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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所习惯的财富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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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像是一个“数字游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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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以随意调动资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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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无限放大杠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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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可以随意印发FTT代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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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市场相信它有价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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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世界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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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没有边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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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市场套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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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钱营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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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治献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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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硅谷风投的疯狂下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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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加密市场流动性的一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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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金像代码一样运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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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产像数据一样变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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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富像数字一样增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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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监狱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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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变得有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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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限的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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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限的食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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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限的交易对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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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连对话的机会都被严格限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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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3月初的采访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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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这样描述他的监狱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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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监狱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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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事物的规模都被极大地缩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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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能看到两个人为了一根香蕉大打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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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那么在乎这根香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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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除此之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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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也没有别的可以在乎的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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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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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BF仍然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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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所有的操作不过是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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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商业义务的合同纠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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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没有涉及刑事犯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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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为自己做的最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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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将FTX交接给了雷的律师团队进行破产清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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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当时继续由他主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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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X不会破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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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应该已经成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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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价值800亿美元的蓬勃发展的公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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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然在准备再次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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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图重启这场游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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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论SBF的游戏是否已经终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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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给我们的警示却不会消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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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以投机为驱动力的市场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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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究竟在追求真正的价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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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只在寻找下一个泡沫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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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会遗忘SB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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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样的信任危机不会是最后一次发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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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n't trus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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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erify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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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币圈箴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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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在这片试图去中心化的真空中回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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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是广告时间
19:57
我来给自己的新频道打个广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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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对商业模式分析、出海、互联网产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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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股投资、创业感兴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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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关注我的youtube新频道——徐冲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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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徐冲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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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冲浪普拉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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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下期见